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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宗室外亲,注定在仕途上难成,不然皇帝也不会同他亲昵。
“……难为你了。”
“怎么会?”凌弗宁想,这袭身份多少人肖想不到啊。
“那你还答应主持旗英会?”口气有些严峻。
“不是没有好人选吗?”凌弗宁语色疏朗:“就当请亲戚吃饭,要而言之,好商好量。”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君子有大能而不逞。”上方传来微弱的咳嗽,像打在胸口的微风:“你是我的独子,我只能……咳咳……托付。”
“罢了,也不差着一桩,那之前不要出门了,免得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啊……”凌弗宁的脸色有些微妙:“父亲还记得五灯节天祭的传统吗?”
“到我们家了。”他有些难以为的提醒到。
“什——咳咳——”上方惊诧道:“别的神祀家没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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