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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昕合上门,绕过兰花屏风后请阮琼落座,自己跟着落座,率先问道:“先生可还安好?”
“无妨,王爷安好?”
“尚好。”楚昕沏着茶平和道,“这么多年先生还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今日贸然请先生来不为别的,只想同先生叙一叙旧。”
楚昕问道:“先生这些年还滞留在沅城吗?”
阮琼道:“旧年春夏在瀛州,后去外夷数月,小雪前方回瀛州。”
“先生真是无拘无束。”楚昕微叹,“从前还未封王时,我奉先帝之命也曾去过外夷,后来便没有机会了,不知先生去了何地?”
“先自瀛州北上先至北原,后西行至娑罗、蚩丘和凃奴。”
“先生提到凃奴,倒叫我想起一事。”楚昕说罢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密封的漆黑匣子,置于阮琼面前,“我此前曾偶得一物,据说是凃奴古地特有的一味药,想来先生应当用得上,故一直想当面赠与先生。”
闻得“凃奴古地”,阮琼看了眼那匣子,仿佛猜到里头盛的究竟是何物,随后道:“此药罕有,可作解毒之用,王爷不妨留下。”
“正因珍贵才足以表我之心意。”楚昕诚恳道,“先生助我良多,四年前还曾出手相救蔚然于水火之中,这份恩情楚昕至今不忘,区区薄礼并不足以报万一,还望先生一定要收下,否则我于心不安。”
半晌,阮琼郑重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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