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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原本只是去送东西,但是王爷说想让我陪他说两句话,我不敢推辞,只好留下坐了会儿。”蔚然赶紧解释道,“义父放心,王爷并未问及讣闻一事。”
蔚仲关心的其实并非是讣闻,而是怀王到底和蔚然他说了什么,因为蔚仲知道怀王留他绝不仅仅是闲聊这么简单,不过来的路上蔚仲想了又想,不管怀王说了什么,蔚然现在也还是好好的在他眼前,父亲也没说要追究,因此没必要非得戳破这层窗户纸。
蔚仲道:“若非不得已,我也不会带你去怀王府,这件事过了就过了,要紧的是以后,你千万切记谨言慎行。”
蔚然谦顺道:“义父耳提面命,我深有领悟。”
“太爷还吩咐明日起让蔚琰去送经书,你抄录好后让人送到东院即可。”蔚仲又道,“另外,我已为你安排好了书院,你日后便同蔚瑄、蔚瑧他们一块念书,太爷严厉,不叫书童伺候,怕骄纵坏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你二哥。”
蔚然点头:“多谢义父费心。”
次日,蔚然便同蔚瑄和蔚瑧一块上学,马车往书院方向行去,不知为何蔚然觉着对面两人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尤其是蔚瑧神色怪异屡次欲言又止,蔚瑄则若无其事把玩玉佩,纵有疑心,蔚然想了想终究并未多问。
蔚仲给他安排的书院比原来的栋梁书院要大上一倍不止,蔚然已有预想,入读这间书院的学生皆是京中贵族子弟,比栋梁书院那些更上一层,也就更不好应付了。
尚未至讲课时,老先生坐在最前方闭目养神,蔚然随在蔚瑄身后进来,书院里学生彼此大多知根知底,因此蔚然一张陌生面孔不免引来注目,蔚然见蔚瑄周围没有多余的位置,便只好到隔了几列的最后一个空位坐下。
蔚然刚落座便听见前边一道声音问:“瞧着挺面生,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他抬头,只见对方正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目光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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