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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梁玉笙简单解释,然后不满的看他一眼:“我不是让你休息……”她数落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他锁骨处蚊虫似的咬痕引去了注意。她昨夜下口时也并未用力,为何这些齿印一夜过去却还消不去?
李晏注意到她的视线,红着脸去掩自己的襟口:“奴……”
梁玉笙回过神,她别开视线正色道:“李晏进屋,我有话要问你。”说完她先他一步上了台阶。
李晏在梁玉笙身后吹了会儿凉风,他摸了摸发热的脸皮后之后觉,除却肩上那道伤,他身上余下的痕迹皆是她昨夜的手笔,只是他什么样的事没遇过,如今就因为她一个眼神,这是在羞个什么劲儿呢……
“主人,出了什么事情吗?”李晏老老实实坐在床沿,两人早已熟稔,梁玉笙更换道袍时没避着他。
梁玉笙的衣柜中尽是素色的衣服,大多是门派中统一的青衫,偶有几件外服也都样式简单,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大多人的钗环裙袄都是色泽明艳的,可梁玉笙房中却看不见那些。倒不是说主人这样不好看,只是除却贴身的玉佩,主人她总归该有些漂亮的首饰,逢年过节时穿戴上也是好的。李晏的目光落在她侧脸上,不禁这样想到。
“前日袭击你和沈越的尸傀,你真的回想不起面貌了吗?”梁玉笙也没有强迫李晏非要回想起来,她只试着再确认一次。
李晏皱眉认真思索着:“奴当时只想要逃命,因为那尸傀并不害怕奴的血……”
李晏的话在梁玉笙预料之中,他的血毒虽是能妨害活物,但对没有意识和恐惧感的死尸是没多大作用的,若是得到命令,尸傀在肉身腐蚀殆尽之前非但不会松手,怕是会先一步把李晏撕碎。只是明明可以这么做,李晏却活了下来,说明一开始目标便不是他。
“主人,那是很不好的东西对吗?如果奴能回想起来的话,是不是主人便能不用这么忙了。”李晏抬头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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