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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李晏因她突然的动作绷紧了身体,他们贴的太近,近到他的侧颈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主人温热的呼吸。
        两人早就走到了远离人群的下游,灯火和喧闹声此时都变得渺远,可主人却与他挨得很近。梁玉笙认真描摹着李晏的唇线,直到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可她却良久不再有进一步动作,这份不合时宜的懵懂让李晏无奈又心动。
        她总是这样过分,撩拨他却不自知。李晏眉心微蹙,他不敢对她不满,只是大着胆子一口咬上她的指尖,然后以柔软的舌头舔舐着那点淡淡的牙印。李晏就是在调情,晚风拂起两人的长发,他眨了眨带了水雾的眼睛看着梁玉笙:“主人不要奴吗?”他在诱惑,又或者诱惑只是他的本能。
        这大约不是合适的地方,但也从未有人告诉过梁玉笙不可以在外面这么做。
        梁玉笙将李晏抵在了树上,踮脚去吻他的耳垂,并将红缬草胡乱塞入他手中。同时她以双手解开他的衣带,让李晏白皙光洁的胸膛裸露出来,月色中能够看见他起伏的胸口泛出细汗和潮红。
        梁玉笙很冷静,即便她正准备在林中操弄李晏,她也依旧表现的平静淡漠,仿佛这并非一次离经叛道的野合,只是……她只是想要李晏罢了。她想要听见他的声音染上哭腔,她想看要看见他的眸子盈满泪光,她想要触摸到他发烫的皮肤。
        在做这一切之前,梁玉笙以法术在周围立起闭目塞听的屏障,然后她圈住李晏的腰,让他啜泣着咽下引诱她的后果。
        李晏碍事的底裤已经落到了地上,他光裸着两条细瘦的腿虽并未觉得冷,双膝却在不停的打颤。刚开始他有些担心明霜替他准备的新衣沾到草叶上的夜露尘土,可当梁玉笙抚着他的侧肋啃咬他的喉结时,李晏除了顺从的扬起脖子,已不再记得其他的事情:“呜……”他在梁玉笙头顶小声呜咽着,捏着花枝的手却垂下来,指尖在发抖却丝毫不敢松开。
        一根高热的性器抵入李晏的双腿之间,皮肉紧贴的亲昵蹭动让他腿根的淫纹发烫,李晏颤着双腿去夹,却被梁玉笙抵住了会阴不断磨蹭。她仿佛是在玩弄他一般,只在那一片敏感柔软的地方不断厮磨,却故意忽略了他主动张合着求欢的穴口,久久没有要插入的意思。
        很快李晏的声音便染上难耐的哭腔,不止是后穴,就连他前面那根不太灵光的阴茎都开始流水,他扭着腰臀引诱她快些进来,然而梁玉笙却只是将李晏的腿根磨出一片红痕。然后梁玉笙捧着他的脸,认真看着李晏的眸子:“下一次不许再因为我的事哭。”她郑重的说,仿佛这是件十分重要的事似的。
        李晏微微睁大眼睛,他根本想不到主人介意的是这种事:“主人?呜……”看上去梁玉笙并未给他说“不”的选项,她用硬挺的阴茎抵上不断骤缩的软穴,一副若他不答应便不进去的架势,丝毫不顾惜现在他有多渴望,也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她有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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