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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着她,那热烫的一根东西已是显而易见地苏醒,正抵在她T缝中不容忽视,危险地前后磨蹭。
他的指尖捻搓了下那点红,坏心轻刮,袅袅颤着身子闪躲,“哥哥……不要刮……”
他好像格外中意她x前这两团r0U,只要两人独处,即使他并不想弄她,也常常扯开她的衣襟,肆意玩弄,r0um0出红红指痕,尤其是那两粒N珠,每每x1了又x1,轻咬吮吻,折腾得似要破皮,红胀肿热,疼痒难言,连最柔软的丝制贴身肚兜蹭着都是微微刺疼。
前几日他委实过分,身下那处快被他碾烂了,事后腿心红肿,一走路能疼Si个人。她又痛又气,哭闹着掐他打他,里外敷了药,亵K也没法穿了,只能红着脸光腿穿着下裙,房门也不敢出……万一真的被风吹起裙子,那她还不如从山上跳下去!
总算他消停了四五日,昨夜却故态复萌。
哼,就这还有脸说她是他的心肝宝贝要一辈子待她好,弄她时他可就把这句话抛到九霄云外了!何况她还曾救过他,没有她,他怕不是早饿Si了!
沐浴时他把她搂在怀里,临时起意表白,“姑S神nV天姿灵秀”“高岭白雪不及你肤sE半分”“妹妹是世间难寻天下少见的美人”像个掉书袋的酸生,腻歪得牙酸,起一身J皮疙瘩嗔他的同时又偷喜,但是,倘若她容似无盐貌b东施,锤额蹙颚形粗sE黑,他还会这么说吗?必定是一眼也吝啬给她。
越想越不是滋味,难免生出怨愤,气他待她除了yu念还是yu念,再看他捏着xr的手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真想拿簪子扎他,可发饰都被他扔在了地上,只能掐他手背,“离我远着点儿!……捏疼我了!”
殷瀛洲闷声哼笑,任她掐着不为所动,故意用下巴新生的胡茬搔戳她的颈后,悠悠来了一句:“雪里红梅春未透,万树琼枝作烟罗。这句诗作的如何?”
他的气息扫过脖颈,这段日子久经人事的身子根本受不住作弄,昨夜被粗鲁强y贯穿、撑开、填满,战栗失控的绝顶快意再度苏醒,碎碎酸软sU麻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从小肚子深处妖娆钻出,转瞬游遍全身。
此刻他突然作起了诗,按他喜欢逗弄她的恶劣心思,明显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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