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四岁还小?我五岁时都能挑水砍柴,生火做饭了!”
袅袅心里顿酸,夫妻多年,他的过往之事,终是明了,于是两只小胳膊环住了殷瀛洲的脖颈,小脸挨过去蹭了蹭,“哥哥……”
“想安慰我?眼下便有好法子。”
殷瀛洲不以为意地一笑,意有所指。
两人此番姿势,袅袅仅穿了贴身小衣和内里衫裙,隔着这点轻薄布料,他那个热烫的r0U物卡在腿心凹陷处,正慢慢B0起,明显膨胀起来。
分别虽短,又岂能不念他。
自立秋伊始,秋雨霏霏,时缓时急,连下了月余,适逢作物秋收秋种,城外庄子里有几块田地处于低洼之处,雨水积聚又排水不畅,管事儿一筹莫展,派人递信于家主。
殷瀛洲在庄子里住了大半个月,又亲到各处田庄巡视,与底下人商讨应对之策,还有新开的绸缎庄诸事杂章,忙得脚打后脑勺,到今日总算有点解决的头绪。
殷瀛洲留人在庄子里盯着,他则是骑马顶着骤雨连夜回府。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般别离。
地处北方的帝京进了八月中,未至秋分,阊阖风已起,梧桐叶边开始泛h。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