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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殷商的殷,轻举观沧海眇邈去瀛洲的瀛洲。”
“瀛洲……海外仙山吗?飘逸凛然,是个好名字。”燕怀归点点头,“我观你颈上那枚玉佩,式样古朴成sE极好,绝非凡品。所取名字也引经据典,想来你应当出身不错,不知缘何落到乞讨为生?”
殷瀛洲立时像炸了毛的狼崽,跳起身,警惕握住玉佩,“小爷出身如何,关你P事!我警告你,少来打玉佩的主意!”
燕怀归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一怔之后摆摆手道:“真是小孩子气,燕某怎会要你的玉佩。”
殷瀛洲冷哼一声,离他更远些才坐下。
不知想到了些甚麽,慢慢叹一口气,燕怀归语气怆然,“若我儿还活着,也该有你这般年纪了。可惜,可惜——”
秋夜秋雨,古庙野火,最添愁肠。
破庙里一时无声,只有火堆枯枝燃烧发出偶尔哔剥的爆裂声。
红炽火光映照下,燕怀归阖目枯坐,本是浓眉黑眸隐然生威的英俊样貌,然而两鬓银霜双颊清癯,失血过多的苍白面孔被跳动不定的火焰照得半明半晦,便只余落拓沧桑。
这便是世间所谓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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