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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常言男子生来多薄幸,Ai深情浓不过朝露暮霞,镜花水月。
略有家资的纳妾蓄妓流连北里即是司空见惯的常态,能记着给嫡妻些脸面或是清晨归家的,已够得上有情有义。就算是贫家穷户,得了点闲钱的男人也少不得往暗窑子土娼门里闷头一扎,昏天黑地快活个几天几夜。
即使如今民风开放,礼教加诸于nV子身上的训诫依旧严苛。“妒妇”“不贤”“七出”……每一个名头压下来都如重山,是一道道让nV子无法喘息抗争的枷锁,惹恼了夫君轻则打骂,重则一纸休书下堂。
对男子宽容,对nV子苛刻,社会风气由来如此,纵使不忿也无可奈何。
琴瑟鸳侣过得几年反目成仇一拍两散不算稀奇,sE衰Ai弛,停妻另娶更是历久弥新的寻常故事。
奢求男子永不负心无异于痴人说梦,遑论像父亲对母亲那样一心一意。
男子薄情,不外如是。
可时过岁久,年复一年,日日相对,夜夜共枕,他未见厌弃,却只有更Ai她。
他在外多有宴饮应酬,一身脂粉酒气大醉而归时甚多,人前疏冷的男人却在酒后显出孩子气,无赖抱紧了她不放,“妹妹别走,乖心肝儿……那都是逢场作戏,你莫要恼我……”还像讨要奖赏的小孩儿般得意炫耀:“虽然我喝了那些花娘的酒,但我一个指头都没碰她们!……不信你去问嵩高和峻极。”
嵩高和峻极是殷瀛洲与她在市集上买下的卖身葬父的兄弟俩,袅袅看这两个孩子不过十来岁,脏兮兮地在毒日头底下跪得可怜,捡了回来。
殷瀛洲给他俩取了名字,留在身边权作了跑腿的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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