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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前,殷瀛洲特意托人从西洋带回的自鸣座钟正“滴答滴答”地响着,因怀妊兼产后调养,她极少出门,他怕她一个人在家闷得发慌,搜罗了许多新奇玩意儿哄她高兴,大食特产的珍稀熏香,一人多高的雕花玻璃镜,拧紧发条就自行奏乐两个小人儿转圈亲吻的八音盒……还有书坊每月新售的话本传奇。
殷瀛洲兀自好眠沉睡,丝毫不察她经历了一场天塌地陷。
思及方才的噩梦,袅袅委屈万分,翻身往这个热意融融的怀抱里再团一团。
“我在……别怕。”
男人含混呓语一句,人没醒,却下意识轻抚她的lU0背。
自回了帝京,殷瀛洲一改做“山大王”时的懒散,极为自律,夜里再如何狂浪,翌日仍旧是卯正前后醒来。
她蜷着身子睡在里侧,杏眼轻阖,脸颊微红,全然是个娇憨纯良的模样。
殷瀛洲轻轻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刚要起身,手却被悄悄拉住。
噩梦令人心有余悸,袅袅似睡非睡躺了许久,他一动,便立时惊醒。
殷瀛洲扳过她,顺势在光lU0的肩头亲了一口,眉眼带笑,“既然醒了,给我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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