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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他不常回家後,顾洺城的态度一直是漠不关心。他以顾洺城正值公司年初季底冲刺,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为他找足了理由。直到──余惟晏登门拜访,他才恍然大悟。
「春澄,你太不够意思了!高中毕业後就完全消失,现在跟洺城结婚也不告诉我。」一袭丝质西装的余惟晏走进他的工作室四处闲晃,「我再不回来,你们是不是连小孩都要生了?」
闻言,纪春澄下意识捂住腹部,被余惟晏瞧见。
「我跟你以前没那麽熟吧,何必告诉你?」纪春澄也不避讳他的眼神,直直瞅了回去,二人的信息素也在空气中相互压制。
「哈哈哈哈,你好直接哦。可是怎麽办?洺城昨天在我家喝醉,他跟我说他想离婚耶。你要听吗?我有录音。」余惟晏的笑似白砂糖里掺进了玻璃碎屑,「而且,昨天……刚好是我的发情期。洺城真的好贴心,我的每个发情期,他都在我身边。十年前是,十年後也是。」
纪春澄盯着他洁白无痕的脖颈,淡淡道,「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会迟迟不标记你吗?十年前、十年後,他帮你熬过发情期,却都没有对你有过慾望?」
余惟晏愣了愣,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不也没标记你吗?你们都结婚一年多了!」
纪春澄却异常冷静,「我们是商业联姻,离婚只是早晚,g嘛要标记?」
余惟晏睨视着他的腹部半晌,终是没问出口,便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纪春澄长吁,也不知道自己方才哪里来的底气和顾洺城的初恋对杠,他抚了抚婚戒,脑海中回荡着余惟晏尖锐的话语,他突然觉得这枚自以为与顾洺城密不可分的牵绊,沉重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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