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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这是重逢之後顾洺城第一次唤他单名,他的嗓音低低流淌进他耳里,和元宵汤底掺的桂花蜜有着相似的甜。
纪春澄不经意咬着唇正要应声,却听他又道,「明天……就算不愿意,也假装一下我们很恩Ai,让爸妈安心。」
纪春澄顿了顿,这才发觉顾洺城的嗓音不是蜜,是尖锐的蜂针,螫痛了他自以为一个久违相伴的晚上便痊癒的伤疤。
「喔……好。」纪春澄歛下眼应允,说出口的话却有些虚浮,风一来就把它吹散了。
隔天除夕,低温下探十度。纪春澄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颗黑溜溜的眼睛,难得着休闲服的顾洺城瞥了瞥他,便扛起所有礼品和一袋轻简的小行李。
「妈说,让我们住一天,初二我再陪你回家。」车上,顾洺城握着方向盘道。
「嗯。」纪春澄靠着窗,看也没看他。路途并不颠簸遥远,但纪春澄却头晕目眩还隐隐反胃。
到达位於台北市郊区的顾家门前,那GU源自腹腔的恶心感仍然汹涌难耐,纪春澄正极力调节身T的不适,顾洺城却忽地牵住了他的手。
「欸?」纪春澄疑惑地抬额与他四目相交,他却转头回避。
「昨天不是说了?忍一忍吧。」纪春澄听不出顾洺城的情绪,只好兀自紧了紧手里的力道,感受着他因长年打篮球而在掌中突起的茧。
那些茧刮挠着他,竟奇蹟地安抚了腹部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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