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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还活着吗？」她的声音平静得异常，却冷到令人心头一颤。

        面对她的注视，学生语塞了半秒，赶紧点头：「……活着、已经回来了。」

        离忧没有多问一句，只静静地闭上眼，像是在把什麽东西压回心底。

        然後转身离去，留下那片瞬间降温的空气。

        她知道，现在不是她出现的时候。

        她只是静静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把身上的制服脱下，手擦过血迹的时候，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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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活着回来了。

        他变了。

        他还是那个会大笑宣称自己最强的少年，还是会在走廊上用无下限恶作剧吓学生，还是会吵着硝子给他开三倍维他命配方的咒力补剂。

        但离忧看着他那双眼睛，那不再是她认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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