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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手套指尖上微微泛光的反转余波，像是在思考。

        「我一直觉得，」她缓缓说，「离忧，b我还要冷静。」

        「她从学生时代就是这样——永远稳定、永远理智。哪怕是在最混乱的时候，她也能把局势看得清清楚楚。」

        「我有时候觉得，五条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离忧有很大的功劳。」

        七海低声应了一声，没说话。

        硝子继续说：「但你要问他们有没有感情……我是这麽想的。」

        「五条是六眼持有者。某种程度来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b他更能清楚观察到，别人对自己的情感是什麽。」

        「所以——他一定知道离忧喜欢他。」

        七海抬头看她，眼神有些震动：「那他为什麽……」

        「没有回应？」硝子笑了一下，那笑容没有太多调侃，反而像是一种深层的理解与疲惫。

        「因为他是五条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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