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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

        那两个人就在某处的高空，看着他。

        没有声音，没有支援，但咒力的痕迹藏在空气中。

        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被信任，同时也被训练，等待着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人。

        咒力在空气中弥漫，像水雾般贴着皮肤，让人呼x1都感到压迫。

        惠动作俐落，几次闪避与反击之间显示出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成长与稳定。但咒灵的反击也异常凶猛，几次冲突中，他的手臂与肩口都留下了血痕，汗水与鲜血混在一起。

        离忧看着那一幕，眼神仍旧冷静，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五条悟的手腕。

        五条悟侧头看她一眼，露出一抹笑：「咦，学姊会紧张欸。」

        「我没有。」离忧轻声说，却没有放开手，指节微微发白，显然是压抑了情绪太久的证明。

        「……就是那种，看着弟弟成长独自出战的感觉吧。」她低声补了一句，「明知道他办得到，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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