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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实际上非常兴奋，甚至于不看见石不高潮。

        张砚轻轻揉动指下隔着单薄衣服的肌肤，“这样说来，本身也是有倾向的，想体验被控制束缚的感觉，还是单纯渴望被给予刺激？”

        夏知聿有点迷茫，“我不清楚，也许……”

        张砚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嗯，也许什么？”

        “也许都有，我没有体验过，我不知道。”

        “以后会知道的。”张砚手上加重力气，声音却依旧平稳，“不过你先告诉我，刚刚为什么说谎。”

        夏知聿本来是很舒服的，张砚指尖力度适当，酥酥痒痒。突然加重的力气和淡淡的质问让夏知聿的闲适瞬间消散。

        夏知聿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却因为张砚双手力度，无法进行更大的动作。

        夏知聿稍微坐直，“什么？”

        张砚手上变回原来力度，“还记得刚刚你回答的有点兴奋吗？现在请重新回答一遍，你只是有点兴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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