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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吗?”袁青梨问他。
而陈宿西把问题抛回给她:“你的意愿呢?”
他们刚刚走过一个重大转折,正站在人生新的起点上,已经能够自主做下很多决定,包括和谁发生X关系。
和陈宿西形影不离的高中三年,袁青梨从来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他们太相像,也太不靠谱,负负得正对他们来说是无效的理论。可如果只是身T上碰撞呢?
身T产生的反应已经让答案太明显。
那个夏天b人生中经历过的所有夏天都要热,袁青梨至今都有那样的错觉。也许是他身上热,也许是两人身上都热,也许是汗水和汗水混合产生的反应加剧了肌肤的敏感度,袁青梨记得很清楚,他身上的汗落在她因深x1气而凹陷的小腹,之后又在激烈的起伏中翻倒在身下的床单上。
太热了,因为西南暑天的高温,因为不通风的房间沉闷,因为耳旁他的喘息肆意,因为T内他的存在深刻清晰。
那个由他们亲手打翻的夏天在夜晚无限延长,袁青梨有几次失神望向天花板,之后又被重力的顶撞拉回来。
......
二十二岁的陈宿西说了和十八岁的陈宿西一样的话,他挺腰,感受着X器缓慢沉入紧致温暖的沼泽,入到底之后,他哑着声音告诉她:“进去了。”
这是独特的陈宿西式宣言,宣告着他们在这一刻属于彼此,他拥有了她,她也得到他。
可二十二岁的袁青梨不会再像十八岁那样无力无助,她哼一声,单手向后m0他腹部薄薄的肌r0U,庆幸他身材没走样的同时,五指在他腹上轻柔地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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