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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语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座钟上的灰尘,准备去洗帕子。
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
“贱狗,我一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沉知墨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方语肩上,解释这样做的动机。
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
她扯开方语颈后贴着的纱布,留着深浅不一牙印的腺体露了出来。
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
&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回答。
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沉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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