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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兄妹俩。
袁光夏是一道光。
而「袁曼榕」这个人,只是一抹光晕,依附在袁光夏的四周,模糊难辨。
曹曼榕以为自己对什麽事情都能够逆来顺受,即使不甘愿也是如此。
但直到领悟自己只是光晕的霎那,她慢慢地感到排斥。
现在,竟还有一丝想要抵抗的冲动。
她轻轻地伸手触碰那盏灯,手指被灼烫了一下,曹曼榕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手,摩娑着自己被烫着的食指。
想要抵抗的後果,是否就像伸手触碰灯管时的霎那,感到的瞬即痛楚?
如果真要抵抗,她有自信承受那样的痛吗?
袁光夏站在自己的房门口,静静地望着曹曼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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