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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说出来。
因为男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抱着自己,手掌紧得像是要将膝盖和腰拧断,巨大的东西贯穿自己的瞬间,他的气息似乎有一刹那的紧绷,他低下头来,「忍一忍。」
仿佛是在安慰,哪怕语气一般无二的冰冷,但贯穿的动作却骤然变得激烈了起来,一护本能地挣扎着,却又在侵袭而上的痛楚之下冷汗涔涔地瘫软,水波晃荡,他作为支点的那只脚也没有了力气站稳,身T摇摇yu坠地落在了自下而上的贯穿的凶器上,好深,好痛,一护艰难地喘息着,极力想要升高一点躲避那凶狠的贯穿,然而哪怕他足尖用力得痉挛,手指在背後几乎抠进了那被冲刷得光洁坚y的礁石,他无法逃脱那可怕的凶器半分。
结合的地方渐渐痛得一片麻木,然而那凶器却带着冰冷的水,将这抗拒的麻木击碎,变成猩红的伤。
一护渐渐无力的挣扎又被刺激出来,「轻……啊……」
男人没有理会他。
他的疼痛,挣扎,仿佛在对方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对他要继续进行的事情没有丝毫影响。
夕yAn黯淡了下去,一分分沉入了海底。
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但这与折磨无异的在一护的感知里异常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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