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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为难？」

        「他们是这样期待的，但你来帮我是你的选择和意愿，我很感激，所以不能强求你做更多的事情。」

        「你终究还得自己强大。」

        白哉撩起了少年额前的发丝，那未经风霜般光洁的额头还闪烁着天真，但少年的眼底已经只有坚毅和纯粹，「我可以帮你这一次。」

        「真的？」

        少年眼底绽放的惊喜，宛若绚丽的花朵一般，漫天洒落。

        一瞬间，白哉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忍耐着不适来到陆地，跟随他参与人类之间的杀戮，征战，将不认识的智慧生命置於Si地，海妖凶残，并不以人类的X命为意，但白哉厌恶权力的纷争和掠夺。

        但如果能早点结束战争，让面前的少年露出这样的笑容，那麽，参与就参与吧。

        他g住少年的下颌，将那朵还未消散的笑容，纳入了唇间。

        「唔……明天还要……」

        「那我少做几次，让你有时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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