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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承摁着他的腰,往那块地方直戳,“这处可是安安那敏感的花心?安安是不是爽死了?嗯?”
田安安根本听不到胡锦承说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都像飘在天上,才触及云端又被抛下,落差之间都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在哪里,颤抖着身子,直接被手指玩得出了精,深色的被套上晕了一摊水渍。
出了精的肉棒还未软下,又被磨着龟头强迫它接受下一轮的刺激。
白纱掩住依靠的两人,荡漾间只能窥到那深情的眸子。
胡锦承手上的动作越发粗劣,失神的男孩被迫跌上浪尖,才出了精的小玩意实在没东西,象征性地喷了两股淡腥的黄流,彻底瘫软在那下头。
胡锦承看着男孩那么一会就失神的样子,抱着他捏了捏他软下的小肉棒,“安安,今儿怎这么敏感,就这会功夫都被玩的喷了尿。”
做恶的人丝毫没有一点内疚,反而捏着还在滴水的小玩意抖了抖,“安安自己说,这小肉棒是不是还得用那金簪堵上,这么快就射了,今晚怕不是得把这阳肾都亏尽了。”
射完的人还没回神,两腿一抖一抖,窝在胡锦承怀里像只寻安慰的狗崽,伸着头讨要一点亲昵,胡锦承也乐得享受这点依赖,唇齿相依之间才有那么点回人间的真实感。
胡锦承掀落潮湿的锦被,让男孩坐在自己身上,阳物盯着微微张开的后穴,摇晃着在那打圈磨蹭。
“安安自己把它吃下去,好不好?”
田安安这会神志不清,跟着引导伸手握住顶在穴口的阳物,一点点地用力往下面坐,还没吃下那彭大的龟头就感觉穴口被撑得快要裂开一般,慌忙起身让它又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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