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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顶弄越发凶狠,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在那碾压,胡锦承的语气有些不快,“谁准你去碰你那东西的?!哥哥没说可以,你自己能去碰?”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耳垂被虎牙撵磨,“安安是不是忘了,你那粉嫩的小玩意是哥哥的玩具,你可碰不得。”
“看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你说的,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啊。”
田安安的手被反钳在身后,双手交叠,手腕被死死握住,骨节相磨,蹭出一片红痕。
“哥哥肏得安安不够是不是?哥哥都没玩够,安安怎么能自己去碰那处?”
插在臀缝的性器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一下,一下,直抵穴眼。
田安安被磨得受不了,撑不住的手臂脱力,上半身摔到桌面,闭着眼哭着说:“哥哥,安安受不了了,要被肏死了。”
“求……求求哥哥快射给我,屁股要吃哥哥的龙阳,要含着哥哥的精液。”
顺着顶弄的节奏摇着臀肉,“快射给安安,安安最喜欢内射了,要射得满满的,把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
沉迷情欲,或说顺应本能的人仰头奢求更大的快乐,“太……太爽了,安安被干得爽死了。”
胡锦承闭着眼睛,抓着面前人的手臂,往后一扯,顺着惯性往深处挺进,破开最里面的桎梏,几乎未被打开的肠肉也被龟头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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