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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着腿擦洗小鸟,小睾丸粉粉嫩嫩,渡食亲喂(回忆)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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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安安虽然没太听明白,但这沉重的气氛他还是感受到了,攥着胡锦承的手不肯放,眼里不自觉地浮上水汽,“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薛大夫在着,”胡锦承擦去他渗出的泪水,“哥哥也陪着你。”

        田安安睁着眼睛不敢睡,他一个人从逃到柳城这一路的艰险早就快超出一个孩子该承受的阈值。

        饿着肚子混在人流被裹挟着前进,缩在角落盯着对面伺机待发的流浪狗,他实在不敢闭眼,每次闭上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睁开。

        这会即使在这安全舒适的环境,他精神的警戒也没松多少,窗外果子落地的声音都能惊得他一个震颤。

        好不容易合上眼,自我保护的本能又逼得他入不了眠,躺在床上,最后又睁着眼沉默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胡锦承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好像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大麻烦,可人都在这了,又不能再丢出去,想了一会还是揽着人侧躺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哼着不知哪儿的童谣,曲调悠长轻柔,似月上清风,洋中暖流,那股子温情裹住男孩的每一寸,他也终于是能好好地睡这么一觉了。

        胡锦承奔了一天也实在有点累,揉着太阳穴起身,这一身沾了尘的衣他是一刻也受不得了。

        嫌恶地脱下外衫,沉入浴桶好好地泡了泡,一身的困乏瞬间去了大半。

        内室水汽缭绕,他拿着那块白玉好好端详了一番,“这东西居然也能在一个小孩手里,真是巧了。”

        这头的胡锦承才走了片刻,那头的田安安马上发起了高烧,两颗黑丸进口还退不去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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