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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祤宁却没了下文。
裴祤宁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电话里呜呜咽咽地哭。
裴祤宁宿醉醒来,有些懵,摸了摸胀痛的头,试着想坐起来,却一眼发现身边躺了个男人。
周时聿没想到裴祤宁是因为这个喝醉酒。
周时聿看着满地的酒瓶,心疼又生气,“疯了?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身上的衬衣沾满了裴祤宁的眼泪,湿粘粘的,很难受。
周时聿没睡,“嗯?”
“我做的项目失败了,为什么……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加了半个月的班,我做了几十页的方案,为什么还是不行……呜呜呜为什么。”
周时聿叹气,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语气软下来,哄似的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那是他人生中,生理上最难熬,但情感上却也最满足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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