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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在裴祤宁来之前，周时聿已经见过了投资人。

        一时间，VM的投资人夹在夫妻之间很是尴尬，“抱歉，那个，其实……”

        其实他也难做。

        两个公司实力都强就算了，管理者还是夫妻俩。

        “来了？”周时聿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会看到裴祤宁。

        裴祤宁怔了几秒后也平静下来，“你谈完了？”

        周时聿嗯了声，指着包厢，“进去吧。”

        裴祤宁欲言又止，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她抬步往包厢里迈，可走了几步又转过来喊住周时聿。

        夫妻俩看着对方，裴祤宁微顿，发自内心地说：“我会拿最好的方案和你竞争，希望你也是。”

        “当然。”周时聿淡淡点头，“我不会因为是你就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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