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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轻笑：「是，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放着大好前程选了一个他根本不擅长的科系，连班导都没办法接受，打电话给他爸。」

        宋以然摇了摇头，低声道：「谁能够定义什麽才是好前程，什麽又是坏前程呢？」

        抬手r0u了一把宋以然的头发，楚言缓缓开口：「这问题……永远不会有解答。」

        沉默片刻，宋以然问道：「那之後呢？」

        「之後？他爸爸说了一段话，我感触颇深的。」楚言眯起眼，思索着当时叶爸爸的回答。

        「他说……这是我的儿子，如果连我这个做爸爸的都不支持他，那还有谁来支持他呢？子奇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相信他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我们为人师长的只要在他迷茫和难过的时候陪在他身边告诉他，别怕，我们都在，就好了。」

        话音刚落，楚言伸手抚上宋以然的脸颊，动作轻柔：「别哭，你怎麽哭了呢？」

        宋以然轻轻蹭了蹭楚言的手，涩声道：「有这样的父亲，难怪能养出子奇学长这样活泼坚强的人。」

        楚言笑了笑：「是，所以我认为能养出像你这样的孩子，宋叔叔一定也支持过你无数次，你要因为他这麽一次的动摇，而否定他过去的所有作为吗？」

        宋以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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