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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人醉酒后调侃他每日巴巴地跟在云桐双身后，人要什么他给什么，不顾牧家颜面，像条忠诚的狗。被他听到，直接削下那人一只耳朵，霎时血流不止，鬼哭狼嚎声不绝。

        而他漫不经心地擦着刀刃上的血，语气含笑：“就算我是她的狗，好像也轮不到你来说吧。”

        如今有人在冲动之下贸然挑衅，虽然是在齐府，众人也怕旧事重演，下意识远离。

        那公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对着牧玄说了什么，顿时脸sE煞白，然顾及尊严，y撑着没有后退。

        牧玄撩起眼皮：“不知廉耻？旧情复燃？”

        看着眼前人的腿隐隐颤抖，他的手搭在腰间的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语气很是困惑：“你竟了解这么多内情吗？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如此确凿。不如……把证据拿来让我瞧瞧？”

        沈朝今日只拒绝了齐尚书的婚约，说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话后就拉着云桐双离开，细究起来，两人此刻都不在场，哪里来的什么证据。

        轻敲剑身的声音，一声声震在逐渐萎缩的胆子上，想到牧玄往日做过的事，那公子彻底泄了底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只是看见……”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证据。”牧玄打断他迟迟憋不出的话。

        指尖敲着剑柄，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杀意乍现：“既然拿不出证据，便是在无事生非。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传这些莫须有的谣言……”

        “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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