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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愉哭的不能自已,他只能趁着这股难过劲儿咬咬牙抱住了周子砚。
周子砚拍着他的背哄道:“再有两日,我就带你走。”
“真的?”
自从被继母卖来这里,他就没有奢望过往后还能有自由的生活。
他的心早已经死了,也许死在母亲离开那个深夜,也许死在父亲那么多年的拳打脚踢中。
可上天就是这样爱开玩笑。
那一日,他爱上了回来办事的周子砚。
周子砚身上儒雅的气质和自由的气息都让他沉迷,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他丈夫的哥哥。
可就算不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周子砚扯上关系。
“真的,”周子砚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发顶,“你不是考上了江城大学,我带你去上学。”
听到这话,安愉胸腔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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