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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办公室，尼芳玲跟杜敏都站了起来。

        杜敏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川，心里特别的紧张，低着头捏着衣角，还有点瑟瑟发抖。

        然而林川却是哈哈一笑，跟着说道：“你就是杜敏吧，别紧张，坐下说吧！”

        杜敏落坐，就把孔令学让她干的，还有孔令学说的话都对林川仔仔细细的讲述一遍。

        林川听罢，只是微微点头，跟着说道：“芳玲，你仔细想想有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你掌握火金属资料的话？”

        尼芳玲仔细的想了想，忽然抬头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跟我的秘书刘华说过一嘴，当时我让她去我们的化工厂拿一些化学产品，

        她当时问我这些东西干嘛用，我就说了一句是用来做金属的，但是我没有明确说是火金属，估计是她自己猜测出来的，

        林总，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是刘华透露给宋培贤的？”

        林川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刘华知道杜敏跟你说的这些吗？”

        尼芳玲摇头道：“她早下班回家了，现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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