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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潭把人放在半边干净的床铺上,伸手要接,霍西之却绕过他,把杯子递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的温溪连面前。
“水,自己喝。”见人没有反应,霍西之不由冷声冷气,“还是你只想喝男人的精液?”
在这种事上,霍西之从来言出必行。他拉过温溪连的手腕,把温热的杯子塞到人手心里:“快点,不然我就再喂你一次。”
许是刚刚深喉的阴影尚未散去,也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对竹马的期待,温溪连没有抬头,却慢慢收紧手指,握住了那个玻璃杯。
室内只剩下一点细弱的啜饮声,竟是短暂的平和下来。
只是等水喝完,霍西之把杯子接回去时,一直默默注视的柏潭伸手捏住温溪连的下巴,才将对方满脸的泪痕暴露了出来。
无声而绝望的滚烫眼泪弄花了清俊脸庞,却没能给苍白的面容带来丁点暖意。
柏潭手指上滑,温热指腹摩挲柔软湿润。
他声音依旧低冷:“霍西之,你选了最糟的方法。”
几步之外的霍西之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他也寸步未让:“我选的是最佳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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