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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入花穴的手指突然撤出,霍西之收回手从床边站起,起身朝一旁走去。
这种暂时的退离并不会让受刑者松一口气,联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和身后还抱着他的沉默男人的反应,温溪连的身体反而愈发紧绷。
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开始挣扎,然而这垂死般的挣扎被再熟悉不过的双手轻而易举地镇压。本该令人安心的拥抱此刻却成了恶魔的帮凶。温溪连被柏潭禁锢在怀中,连自保的蜷缩都无法完成。
是他错了。
这位挚友原本就是另一位凶神。
温溪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轻吻落在鬓边耳尖,如春雨落在疲倦的山林。但这种表层的滋润并不能真正将人抚慰,狠狠跌过几次跟头的人终于明白,春雨之后就是足以焚毁一切草木的惊雷。
那些温柔、抚慰、拥抱,不过都是又一次残忍酷刑的伪装。
哭闹无用,挣扎无用,只能绝望地接受这一切。关合柜门的声音响起,温溪连睁开双眼,朦胧的视野中,一个修长身形走回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方盒和一瓶……
酒精。
那瓶酒精让温溪连猛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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