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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汁才刚渗出来,霍西之就将手指换成了唇齿,堵在乳孔中的长针被调成中空,并不阻碍奶水的流出,反而会将乳孔撑开得更大,让奶汁更汹涌地流泻出来。
霍西之的唇舌甚至比手指更灵活——这点温溪连早在之前被舔咬花穴时就领会过了。被粗糙指腹轻揉都无法忍受的乳蒂此刻被坚硬的齿列牢牢咬住,而唇齿的主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角度,霍西之直接用尖锐的犬齿咬住了那不堪一触的细嫩奶蒂,齿尖深深扎进了柔软的嫩蒂中!
“呜……呜、呜!!”
与主人无力挣扎的痛苦不同,被直接蹂躏的乳肉却在这疼痛的刺激下乳孔大张,愈发止不住地流出奶水来。与奶汁一同倾泻而出的还有那疼痛中生出的扭曲快感,逼得温溪连愈发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而折磨他的人,并不止霍西之一个。
从背后拥揽着温溪连,柏潭圈在人腰侧的手臂始终未曾放松过,像禁锢,也像是贪恋这具柔韧而清瘦的躯体的温暖。
他的位置其实并不如胸前的霍西之这般方便,也没办法探身来吸吮另一侧奶蒂。但柏潭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还放缓了动作,流露出几分难以忽略的珍视。
如同对待珍宝。
他用的仍然是手指,微凉的指腹在奶汁不断的乳蒂轻捻,敏感的乳孔在动作刺激下张得更开。奶水徐徐滴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背上,被主人接住了,送到唇边。
“别……不、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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