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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的子宫已经被反复肏熟了,但每次被碰触时却还是会引来温溪连崩溃的挣扎泣叫,他受不了,那太过敏感的器官根本无法承受外力,更遑论粗暴残忍的肏弄。
硬挺的肉刃试了两次,都没能顶开,只换回了温溪连颤抖拔高的呜咽声。
“啊、啊咿……呜……别、别再啊啊!!”
被玻璃管肏肿了的宫颈口在动作下愈发红肿,湿嫩得不可思议,甚至讨好般地含吮起青筋暴起的冠头,只求能得到一点温柔的垂帘。
可是这具身体和他的主人一样,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么诱人。
这种讨好的反应只会引发更加汹涌的欲望,想肏进深处,想弄坏他,想把他困在怀里。
永远不得刑满释放。
耳后低哑的呼吸声越发沉重,温溪连一个恍神,下巴忽然被人双指捏住,被迫转头过去。
唇上一痛,温溪连被柏潭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痛楚,就忽然睁大了眼睛。
“呜、呜呜——呜嗯!!”
近乎惨叫的呻吟被施刑者吞入了口中,粗硬如婴拳的龟头忽然向上一顶,猛地凿进了柔嫩的宫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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