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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溪连仰颈痉挛,修长白皙的脖颈完全显露出来,脆弱得仿佛一触即折。
他连痛叫都已经无力发出。
只剩涩哑至极的气音。
尿道按摩棒才刚刚捅肏进一个顶端,温溪连就已经眸光涣散,腰身瘫软。他根本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尿道折磨,过量的刺激甚至让温溪连的前穴和雌蒂都被牵连到开始酸胀疼涩。
好像不只是花蒂,连温溪连的性器顶端都被尖韧的锐器扎穿了,反复来回地电了个通透。
可是真正施加在温溪连前穴上的折磨与惩戒,却根本没有歇止半分。
被尿道刺激到被迫瘫软下来的温溪连只能脱力地坐在柏潭的怀里,但对身后人的过度依靠,又让温溪连本就无法闭紧的宫颈酸软得更厉害——
竟好像,是主动将那凿掼在幼嫩宫口的骇人肉刃吞吃得更深似的。
那脆弱稚嫩的胞宫,就这样被彻底撑开,紧紧地箍套在了粗硬硕大的茎冠上。
严丝无缝,予取予求。
还没过两下——或许才只有一下,温溪连就已经被顶操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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