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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继对一个人温柔,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这事就是发生了,而且就发生的对象就是他派人去抓的任务目标。
真令人绝望。许呈想。
蔺珩听着裴继的话,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高中的画面,也许他真的被药烧懵了脑袋,裴继还在说话,蔺珩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说:“裴继,之前你从未对我这么温柔。”
裴继蓦然沉默下去。
蔺珩闭上眼,“床上也是。”
“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蔺珩像是自言自语,好热,真的好热,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白炽灯,一片恍惚,耳边一直是裴继的声音,思考中断了,他不可抑制地被拖进了那些过去与裴继相关的记忆当中。
“那时候我才十七岁,但我告诉你我成年了。”
“我知道。”裴继说。
第一次做的时候,蔺珩穿的还是C市一中的校服,拉下校服拉链,是少年人匀称的身材,青涩地像初春第一抹嫩芽。裴继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对人起过什么欲望,他的一生都在为活命、权力和金钱而不停地向前,从不止步。
直到遇到了还是少年的蔺珩,才明白什么叫作欲望。
许多人认为C市是他的屈辱之地,因为被闫楚魏联手逼出A市,只能在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待在C市。可是真正返回A市后,他却总是想起蛰伏在C市和蔺珩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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