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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挣扎也没有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闫辰川把赵予丞放了,或者尽快找到这里。
男人啧了声,带着茧子的手掐住蔺珩的下颌让他张开嘴,蔺珩被迫仰起头,不适地蹙起眉。嘴唇张着,是殷红的颜色,眼睛却是极黑的,如冷冷清光。
屋顶的灯光漾在他的眼里,像是水光,消解了他身上的冷淡。他像是一颗长在暴风雪里的果实,吸引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冒着致死的寒冷也想要采撷。
死也值了。
颜色的对撞太猛烈,一屋的男人凝视着这张被迫暴露在灯光下的脸,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种想法。
还是旁边的小弟先回过神来,适时地咳嗽一声,捏着药丸的纹身男这才惊醒过来,他有种在小弟面前丢脸的尴尬,没再犹豫,沉着脸把药塞到了蔺珩的嘴里。
松手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下手指,这手感,比他摸过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他没见过什么羊脂玉,但是要让他觉得,大概最顶级的羊脂玉也比不上吧。
又长了副这么清冷的样子,怪不得能被有钱人看上。
想起赵老板交代要做的那些事,男人禁不住有些惋惜。
惋惜归惋惜,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他又忍不住渴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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