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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摇头:「这我怎麽能做。是她害惨我哥一家,家破人亡。我对她印象也很模糊了。小时候我常常做的噩梦就是自己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个人想办法回家,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回家以後,我哥不认得我了。梦里我就很恐慌很难过。因为我也就他这麽一个亲人了。偷偷告诉你,他结婚时我偷哭过,还是很怕往後他们一家和乐,我成了外人。」
霍明棠温和凝视他说话,适时拍拍他肩膀。
「霍哥,有时我也挺迷惘,但这就是人生吧?」
「是啊。不管人生怎样迷路,终点也只有一个。不必排斥迷惘,走自己想走的路就好。」
郑雅岑听了重振JiNg神,又挟了一盘关东煮和霍哥分食,他边吃边问:「不过你这样的实力派演员不讨厌我这种的吗?」
霍明棠反问:「哪种?」
「花瓶啊。」
「就算是花瓶,你也是好花瓶,起码有器量才当得了花瓶。」
「哈,这话不是敷衍吧?」
「花草或花瓶都好,这圈子需要各式各样的人。一般社会容不下的怪人也都可能在这圈子混出自己的一片天,戏演得不好不会都是一个人的问题,很多时候是导演会不会教戏。天才很少,而且谁没矬过?当花瓶不容易,就看摆哪里、cHa什麽样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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