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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r0u了r0u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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