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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他,却看到那丑陋的伤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力量。
“不要!”不受控制的我,在呻吟的间隙,喊出了这样一句。
虚立刻停下了动作:“啊啊!王女,王女殿下!对、对、对不起~~~啊啊唔。”
他死死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还好他没有抬头,没有看到我大腿剧烈的抽搐与高潮时脸上的潮红。
待到高潮的余韵消散,我才摆正坐姿,翘起二郎腿,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是在夸你做的好,不是真的让你停下的意思。”耐心的向他解释。
“那,那我,我~~”虚拖着膝盖,凑过来,抱住我翘起的小腿腹。
我抬起脚尖,抵住他的胸口,让他不至于完全贴在我腿上:“不用了。”已经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我,还没有忘了这场性事本来的目的,“把衣服穿好,我们去地牢。”
“遵命,王女殿下。”虚回答。
昏暗的地牢里,我先去见了一位故人——母亲之前安排容器实验的学者。
母亲死后,他就一直被关押在地牢的最深处,这次皇树的伤也是他治好的。从前,我和这位学者并没有过多交集,母亲活着的时候,就一直避免我和他的会面。但他,曾经在我回到王城的时候送来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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