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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大块白色的嫩肉挤蹭着小腿,淡粉色的乳晕若影若现,尽管胯下性器已经被温特舔得发亮,但奥斯特仍坐怀不乱,用足尖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弟媳。
温特是他死去弟弟的爱人。
奥斯特和弟弟奥莱提相差六岁,关系不算好,也许是他早早就被送进军队磨练的原因,以至于他的性格比同龄孩子还要早熟内敛,相比之下弟弟则开朗许多,也更受父母疼爱些。
所以奥莱提的死给父母带来很大的打击,母亲甚至想随他而去,但正当他们沉浸在弟弟离去的悲痛中时,温特突然说自己怀了奥莱提的孩子。
至于是不是奥莱提的孩子,这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父母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想到这里,奥斯特心里一阵冷笑,足尖被温特流出来的淫汁都浸透了,那坚硬的鞋尖没进臀缝的软肉里捣弄,饥渴的小穴早已湿透。温特被欲火烧得忍不住晃腰,吞住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亲,浓郁的雄性气息喷进他的鼻腔,坚硬的阴茎又粗又长。
温特着急死了,他被奥斯特父母关在乡下养胎,坐牢一样被看得紧紧的,但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性欲更激烈,他光是想起奥斯特都会腿软流水。
漂亮的小脸上蹭出薄薄的汗,温特讨好地吐出奥斯特的阴茎,拿自己白白粉粉的脸蛋贴住紫红色的柱身,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睛。
像是等待喂食的仓鼠,嘴巴红红的,奥斯特皱了眉头,他心情不好,语气也凶:“委屈就出去,没人要求你做。”
温特红了眼睛,生怕真的被赶出去那样抓着奥斯特的阴茎又努力张大嘴巴,腮帮子嗦得发酸,下巴也疼,但他仍不敢放手,双手握住巨物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头一遍一遍舔过龟头的冠沟,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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