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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2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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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无声地对峙,玉忻把白镜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正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都被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刚洗过澡的白镜身上还挂着水汽,水珠从发梢落下,顺着半裸的瓷白胸口滑下去,洇湿睡袍衣襟;也有水珠沿着他一双细瘦白皙的小腿滑落,洇湿脚踩着的那一小块地毯。

        最后是白镜的一双脚,明明偏瘦的一个人,十根脚趾却莹白圆润,几道青色在脚背皮肤下蜿蜒,能看到的一点脚底透着一种嫩嫩的粉色。

        玉忻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对着白镜跪伏,捧起他一只脚轻轻舔小腿上的水珠,从腿肚子舔到脚腕,虔诚地吻了吻脚背。

        沐浴后的香气直冲鼻子,玉忻勃起了,可他那根鸡巴被贞操锁困住,都憋得有些发紫,两个卵蛋也涨得吓人。

        白镜发出一个不屑的气音,从玉忻手里抽回脚往他胯下踩,用力地碾,一边踩一边奚落,变态,贱狗,种猪。

        玉忻痛得倒抽冷气,却也愈发兴奋,马眼里冒出黏答答的腺液,从贞操锁的缝隙溢出来,随着白镜的踩踏涂得到处都是,白镜脚底自然也沾上不少,他嫌恶地在地毯上蹭掉,踩着玉忻的脸踢开他。

        “贱死你。”

        白镜恶毒地说着,玉忻不气,甚至重新跪好,但也不再有什么动作,真的就像一条狗,乖乖等白镜发令。

        他想了白镜四个月,恨了四个月,没有一天不在想象再见面时白镜会怎么惩罚他——

        对,惩罚,他自责错都在他,是自己没用,不能让白镜高兴,不能让白镜快乐,所以白镜才抛弃他转投别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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