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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澜……”艰难地从火辣辣的喉间挤出了几个字,介西里努力地支起上身,断了的肋骨在他身体里刺痛、令他强忍不住地痛苦喘息着。
眼前一阵阵地晕眩、发黑,光是平复自己的呼吸就几乎耗尽介西里剩余不多的力气。脚步终于在近处停下,毕行澜面无表情地蹲下身。
介西里挣扎地举起手,想向他伸去,却被啪的一下拍掉。
“你还敢碰我。”毕行澜冷冷地说,“我都快吐了。”
疼痛让他在昏厥的边缘徘徊,令他清醒着面对这一切、却又感到脑内混混沌沌地生疼,不知道究竟为什么眼前的一切会是这样。
但下一刻,冰凉的手指却触在他的脖颈上。
介西里曾经许多次握过那只手掌、一根根地抚过带着连修复机都处理不了的薄茧的指腹,自然知道那是毕行澜的手。那只手在原本有着那早已退化的腺体的后颈处摸索片刻,却又忽然发狠地掐住。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伪装性别和基因等级,只为了物色人选,傍身于一个。”
森冷的话语让介西里痛苦地闭上双眼,他企求一般抓住毕行澜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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