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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余漱是在审判结束那天彻底醒来的,虽然不知为何,他丢了昏沉时的那一小段记忆。
那天封尘听完了审判,回到家时刚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赤裸着全身,把手背在后面反束起,主动把双腿岔开等待惩戒的余漱。
他为自己带上了手脚铐和贞操锁。
他将贞操锁的遥控器往封尘面前推了推,后者明白,这便是他带了半年的那款限制排泄、有电击模式的东西。
“余漱,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吗!”封尘脑子空了片刻,伸手要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竟没有拉动。
他的确有些莫名和生气,余漱究竟怎么想的?而且他简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伤还没好就敢乱拿这些——这刑具是当时从余漱身上摘下来的,封尘把它们放到了地下室里,没想到又被他翻了出来。
不过很快,他的愤怒被无奈代替,只觉得难受和可悲。
毕竟余漱也不想这样的,他也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活着。
“请主人责罚。”余漱像是铁了心要在地上跪着,甚至跪的更深了些。
“责罚什么?”封尘没好气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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