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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很厚,色泽也鲜艳漂亮,但在上面不断收缩挣扎的、被苍白手指攥在掌心的白皙双手更加夺目。
这是一具适合被人仔细养在神圣庙宇中、奢华穹顶下的完美躯体,如今他被人强行关进精巧的黄金鸟笼,不妥贴、不得体,很容易让人心生类似于明珠蒙尘、美玉碎裂的遗憾。
原本挺翘的臀部,被涨到爆裂的性器和坚硬的耻骨撞成两坨弹性十足的嫩红烂肉,因蓄满了脊背滴落下的汗液而黏腻湿滑。
方冷勉力维持自身的表情不至于完全崩坏,除此之外,他很难做到其余那些,包括回怼厉舒年的疯言疯语。
厉舒年实在过于激动,仗着年轻,毫无节制地释放信息素,将身上的信息素一次又一次兜头往怀中的alpha笼罩过去,明知道同类信息素会相斥,方冷永远不可能被他标记,仍旧颌骨上扬,乐此不彼。
他紧紧地压在方冷身上,精干结实的身躯沉甸甸地往下压,无时无刻不在上面剧烈耸动着,把方冷干得双唇缓慢张开,无力地向外吐出一截舌头。
拥有绿眸的alpha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他全无章法地在方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腔体内重力顶撞,觉得自己有激动射精的征兆就强迫自己停下来,缓一缓,然后再把自己凿进去的肉具作为武器,不断高频捶打内腔的层层红肉。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当他无意间擦过之前找到的枯萎生殖器位置时,方冷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气喘,柔软的腔体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
厉舒年被逼到极致,找不到生殖器入口卡住的结愤怒地膨胀,大股的滚烫阳精形成狰狞的高压水柱,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到快被磨烂的可怜嫩肉中。
强烈的、高温的、巨量的冲击,带给方冷一种要被熔浆内射致死的恐慌,被牢牢禁锢住的身躯痉挛、颤抖、抽搐,他的表情终于完全崩坏,不管不顾只想着要从这恐怖的境地逃走。
两条肤色苍白的手臂,蟒蛇一样缠在方冷的身上,强健壮硕的身躯压在白皙修长的方冷身上,把这到最后一步都不死心的猎物强硬摁住,插在对方的泄殖腔内,尽情地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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