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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爱违背了生理特性,对于方冷而言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酷刑,只是对于厉舒年不是,他明显将其视为征服方冷的途径。
火热的舌头将还有余力动弹的舌头捕捉、勾住,以绝对掌控的姿态肆意纠缠,从中压榨出新生的热欲。
见越理这家伙越来劲,方冷便厌烦地垂下眼皮,避开眼前这道盈满恶欲的绿眸,平静地落着生理性泪水,任凭思维因缺氧而渐渐混沌。
等到厉舒年终于愿意大发慈悲,方冷立刻偏过头咳嗽,双唇都因肿胀而发生轻微的变形,色泽趋向于树梢上熟透了的红。
“咳咳咳咳。”
厉舒年将人抱在怀里,把人欺负得惨惨的,心头不受控制地冒出大量名为“满足”的泡泡,神色晦暗不明,声音沙哑:“现在,还热吗?”
感受到话语当中的威胁,方冷顿了一下,抿唇不语。
热,当然还是热的。
但要是回答了热,免不了又是一顿亲亲亲。
要是回答说不热,谁知道眼前这位爷又要整什么花活。
方冷累了,他选择避而不答,跳过陷阱。
“说啊。”厉舒年含笑逼问,随手将淋浴室的开关关停,只让多余的水雾为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具躯体镀上一层银边,黏黏糊糊的,场景美好得就仿佛这是两个刚互通心意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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