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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长跪求长兄,烟斗抖烟灰烫阴蒂与N头,贱阴蒂抽肿失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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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星肆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眼眉微挑轻蔑如同审视某个物件般打量着曾经府中最受宠的幼弟。

        “正妻…?一个妓子…也配?为兄知晓枝意最近在用功读书想要考取功名,没成想,这没考已经读昏了头。先不说为兄同意与否,怕是大伯父那边就能连人带棺挖了丢进荒山野岭,亦或者是…乱葬岗。”

        乱、藏、岗。

        沈星肆似是故意般一字一顿,咬字清晰让沈枝意听得清清楚楚。

        漂亮的乌发美人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般墨眼圆瞪,贝齿近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丝来,慌乱无措,茫然无助得爬了几步,跪坐在那青年面前,透去乞求的神色。

        “乱、藏岗?怎么可以…阿娘母亲也是沈家宗妇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求你,阿兄,枝意知道,阿兄一定可以…。”

        青年抬起眼帘似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放下烟杆,斯里慢条地伸手示意沈枝意上前轻抚过沈枝意的脸颊,温柔似水,如同一阵清风拂面,凑近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白皙的耳垂,轻颤了一下便染得通红。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枝意怕是做不到…现在子承母业,去秦楼楚馆当最下贱的淫妓几年到还来得及在城外下葬哦。”

        沈枝意的耳尖极其敏感,只是稍稍凑近了些许,就忍不住的发颤染红。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羞愤怒瞪,滚烫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滚落,沾湿了青年宽厚的袍袖。

        漂亮的乌发少年受不住这般淫词艳语的侮辱,却也做不到甩脸子离开,敢怒不敢言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

        “求阿兄…枝意什么都愿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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