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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要是无法被合理地利用,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他很缺钱,无论如何都想赚钱,在拳场上也格外拼命,靠着摸爬滚打出来的本事和人瞎比划,输赢各半,不过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还是能获得一些额外的费用。
也有一些人将名片塞给他,或是吹个轻浮的口哨,说想要和睡上一夜,但他都拒绝了。
他也不知道对着这一张鼻青脸肿、堪比鬼怪的脸,那些人是怎么欣赏下去的,那个时候最苦恼的事恐怕就在于该怎么向平安去解释自己脸上这些骇人的痕迹。
沈槐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洗了多久。他不想平安等他太久,本想匆匆洗一遍,但再次将手伸进穴里时,他就像一个生锈了的机器人,手指的关节也变得不再灵活,只能机械地将梁朔的精液掏出来,随后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像每次在输液时畏惧针头那样,他单手捂着眼睛,转过头,不去看那里。
再出去的时候他莫名有些头重脚轻,双腿也软得厉害,只得扶着墙壁出去,却正好对上平安担忧的眼神。
沈槐强行打起精神,将装了跳蛋和耳钉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至于那些被弄脏了的衣服,已经被他快速搓洗干净了。
“等久了吧,刚刚走神了。”他解释道。
“走神?”平安有些诧异,忙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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