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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靳女士的时候,对方只是矜贵地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新人生,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破它?”
沈槐突然觉得自己渺小的好似一棵草,谁都可以从他身上踩过。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他们都是那个地方的受害者,他的确也没有立场来对靳女士崭新的人生指手画脚。
他只能死死掐住自己手心的软肉,让声音尽量沉稳。
“平安病了,很重的病,会死的那种,我暂时筹不到那么多的钱,您……是他的妈妈,可以救救他吗?”
靳女士将杯子放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某个地方。
沈槐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便见开始被她抱在怀中的小男孩,现在正高兴地在滑梯上玩着,旁边守着一大堆人,像是星星碰着的月亮。
“我只有一个儿子。”她的眼神中带着慈爱。
沈槐对这种情感感到陌生,他觉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胸腔也莫名的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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