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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咎本就惨白的脸一瞬间毫无血色,死死地盯着他,牙齿咬地格格响。
“不许说我娘!”
说着就要扑过去咬他。奈何肩膀被人按住,他扑了个空,一头扎进雪里。下人按着他的肩,他挣不开,慢慢地没了动静。
谢必安烦得很,一脚踢起地上的雪全盖在范无咎头上。
“即是事实就不怕人说!有本事你娘就别生下你,生了就自己养活,作甚么要送到谢家来!”谢必安说,“你在这看着,范二跪足了一个时辰才许起来。”
下人称是,谢必安恨恨地瞪了地上的人一眼,又踢了一脚雪在他身上才算解气。
晚饭时谢老爷问起来范无咎的情况,谢必安坐在旁边夹菜,一言不发。下人倒也没提谢必安按着范二跪足半个时辰的事,只说他挨打又受了凉,在屋里躺着。谢老爷唉声叹气了一番,说自己对不住他对不住他母亲云云。谢必安不想听,饭吃了一半就走了。
夜里他在书房做完了功课,让书童提前搬了几本书到他房里去,自己慢悠悠地往回走。
才到门口谢必安就觉不对劲起来,耳边掠过风声,他脸颊一痛,人就撞上了背后的柱子。
范无咎捏着拳头眼神阴鸷,他隐在暗处,像是一头狼崽锁定他的猎物,幼稚又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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